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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关键道具

墨香铜臭2018年12月31日Ctrl+D 收藏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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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骨岭内部坍塌得一塌糊涂, 原本里面上百成千个洞窟之间,四通八达, 可现在几乎被巨震震塌了一半, 到处都被落石堵塞。

沈清秋在其中艰难地择道穿行。

忽然,一处巨大的拱石堆中,透出些许微弱的魔息。

沈清秋下意识喊:“洛冰河?”

别是被岳清源用大禁制术封住的洛冰河给压了个正着吧?

他跃了过去,抬起最上一层石板。露出来的是残损的青色鳞片。伴随着青鳞微弱的起伏, 大小石块滚滚落下。

竹枝郎的蛇形盘成一座小型堡垒, 天琅君躺在中间,被护得滴水不漏。

他的躯体腐蚀的更严重了, 头随时都能掉下来的样子, 睁眼看了看沈清秋,还有心情招呼道:“沈峰主。”

沈清秋道:“你们两位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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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琅君道:“我已习惯。竹枝郎, 不太好。”

的确不太好。

以往明火灯笼一般亮堂堂的两颗硕大黄瞳已经开始涣散, 但还算有神。蛇身青鳞脱落了不少, 红一片黑一片, 伤痕累累。

沈清秋帮忙把压在它尾巴上的石块推开, 发现正阳还插在蛇身上。他一伸手, 握住剑柄便拔了出来。失血的损伤的对魔族倒没什么, 反是这灵力绝顶的正阳剑插在它身上, 危害更严重。

天琅君道:“沈峰主不是不怎么爱理会他的吗?”

沈清秋道:“谁说我不理会他, 只是有时候沟通困难。他……怎么样。”

天琅君用残臂“摸”了“摸”那颗三角蛇头, 没有回答,反问道:“接下来的局面, 沈峰主打算怎么办?”

沈清秋道:“当然是毁剑。”

天琅君道:“心魔剑已经侵蚀入了洛冰河的神魂,与他同命,你现在要毁剑,不就等于杀了他?”

沈清秋果断道:“那就再想别的办法。”

天琅君道:“即便来不及阻止两界合并?”

沈清秋吸了口气,烦躁地说:“……来不及就来不及吧!尽力而为,别的到时候再说。”

天琅君终于又笑了一下。他说:“沈峰主,你这人真奇怪。用句你们的话说,道是无情却有情呢。对竹枝郎如此,对我儿子更是如此。”

他叹了口气,感慨道:“果然还是没办法讨厌人啊。”

讲真,再怎么奇怪,也没您老人家奇怪。沈清秋跟他说不下去了,问:“洛冰河呢?你看见他没?”

天琅君奇怪地道:“我以为沈峰主知道呢?不就一直在你身后吗?”

沈清秋猝然睁眼。毛骨悚然之下,慢慢地回头。

洛冰河果然站在他身后,正直勾勾盯着他的背影。

不知道他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站在那里的。或者说,是从什么时候起,就跟在沈清秋身后的。

洛冰河微笑道:“师尊,把剑给我吧。”

沈清秋不动声色,把心魔剑举起:“你可以过来拿。”

洛冰河向他走了一步,忽然顿住了。他嘴角抽了抽,肩膀发起抖来。

沈清秋横剑在前,问道:“怎么了?”

洛冰河咬牙切齿道:“……滚开。”

沈清秋还没来得及回应,洛冰河一手按住太阳穴,甩出一记暴击,喝道:“通通滚开,别缠着他。滚!!!”

这话不是对他说的,暴击也没甩到他身上,而是和沈清秋擦肩而过,打垮了一方本来就坑坑洼洼的洞壁。

天琅君友情提示道:“心魔剑的幻觉。”

不用他说,沈清秋也大概能猜出来,洛冰河现在的样子,明显是看到了旁人看不到的东西,手中灵力魔气乱轰,专门往他身旁打,和不存在的对手厮杀着。山体又在振动,滚石簇簇坠落。沈清秋看了一旁正在充分诠释老弱病残的两人一眼,喝道:“冰河,过来!”

洛冰河看上去有点呆呆的,然而还是很听话,果然跟着来了。

前面那个脚底生风,后面那个游魂一般,却速度分毫不落。这时,系统提示道:【“洛冰河”怒气值300。乘以心魔剑系数10后,现状态为3000。】

沈清秋咆哮:“关键道具呢?快点死出来行不行!玉观音!玉佩!麻利点拿出来溜溜!”

系统:【您好,关键道具掉落加载中。建议您暂时先使用其他工具。】

沈清秋:“还加载个——!有什么工具翻出来看看!”

系统:【温馨提示:您上次购买升级的情景小推手豪华版尚未投入使用。】

沈清秋猛地刹步。

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弄明白这个情景小推手究竟是个毛玩意儿、原理是什么。但是,根据那仅有一次的用户体验来评价,它貌似是——相当之有用!

沈清秋咬牙道:“……来!”

让老子见识一下豪华版的霸气酸爽,放马过来!

他刚刚把“确定”狠狠戳下,地面便再次塌陷了。

下落的途中,沈清秋只有一个念头:驴我呢还小推手——你丫推土机吧!

然而,翻翻滚滚滑了一阵,头部上方石影滚滚,他却并没被塌陷的山石砸中。

有人挡在了他身上。

洛冰河尽管神智不清,脑子稀里糊涂的,可在这种时候,仍是本能地用身体帮他挡住了乱石。

他单臂反手一推,把砸在自己背上的巨石甩开,浑然不觉有何压力,低头呆呆和沈清秋对视,眸子里似乎有刹那清明转瞬即逝,茫然眨眼,忽的又一片混混沌沌。

暗红的罪印顺着他的额头蔓延,爬遍了整张雪白的脸,还在往脖子下蔓延。跌落一旁的心魔剑也仿佛和他身上的印纹呼应一般,明明暗暗,紫光黑气,流转不息。

洛冰河嘟哝道:“师尊……?”

沈清秋“嗯”了一声。他看到有鲜血顺着洛冰河额头往下流,嗓子有点发颤。

洛冰河道:“师尊,真的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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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河道:“这次是真的?你刚才不是和他们走了吗?我看到了的。”

沈清秋说:“我不走。”

洛冰河慢慢俯下身体,把脸埋到他颈窝里,小声地说:“师尊,我疼。我头疼。”

这语气,又像是在撒娇,又像是真的很疼很疼。沈清秋缓缓伸出双臂,搂上他的肩背,轻柔地拍了拍,嘴里哄孩子一样哄道:“乖乖的。很快就不疼了。”

洛冰河道:“我乖乖的,就不疼了,师尊也不会再让我一个人了么?”

沈清秋说:“马上就不疼了。”

洛冰河低声道:“我不信。”

他突然暴躁起来,怒吼道:“我不信!我不相信!”

见他再次发作,沈清秋攀着他的肩膀,猛地扬起上身,抬头。

角度出了点问题,牙齿和牙齿碰撞到一起,撞得生疼。嘴唇被堵住的洛冰河,眼睛还愣愣睁着。眨了一下,两下。

沈清秋也睁着眼,这样大眼瞪大眼,心里觉得诡异至极。

互瞪了半晌,谁都没先闭眼,他只好自己退了一步,先闭上眼,睫毛一阵颤动,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老实说,这种撞得牙齿嘴巴现在还疼得发麻的,根本不能叫吻,只能叫啃。

但明显,洛冰河啃的很高兴,在沈清秋唇瓣上咬来咬去,吃糖一样,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把沈清秋压了回去,按在地上。

【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和谐】

沈清秋被他抱得呼吸困难,右手五指在地面岩石上抓出血痕,连一口气都被打断成好几次才能喘完。

撑不住了。

真的快撑不住了。

就在他头昏眼花、眼前越来越黑的时候。一道微弱的白光划过。

叮的一声,落地声清脆。就坠落在沈清秋的□□的肩旁。

洛冰河十分警觉,抬眼一看,刹那间,恍惚了一下。

然后,瞳孔猛地缩成一点。先前模糊的景象慢慢重合,越来越清晰。

他缓缓低下头,脸色当场刷的惨白了。

沈清秋躺在他身下,衣衫尽数撕裂,双腿瑟瑟发抖,合都合不拢,眼眶红得厉害,一副快要气绝的模样。

洛冰河伸手想去碰他,又不敢,僵在半空中,喃喃道:“……师……尊?”

终于听到洛冰河正常地叫了一声师尊,沈清秋像是活过来一样,喘了口气。只是这口气喘得太艰辛,听起来倒像是啜泣。

洛冰河怔怔地道:“师尊……我……我干了什么?”

沈清秋本想清清嗓子,轻松一下气氛,说没干啥,干了你师尊我而已。结果,嗓子没清成,咳出了一口血。

两个人都被这口血吓懵了。

沈清秋的眼泪还没下来,洛冰河的泪水倒先下来了。滴滴打在沈清秋脸颊上,顺着往下滑。

沈清秋以前最怕女人哭,现在最怕洛冰河哭,顾不得屁股痛,给他擦脸,哄孩子一样安抚道:“不哭了哈。”

洛冰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肩膀滚落,一边手足无措抱着沈清秋,一边哽咽道:“师尊你别恨我……我不知道……我不想伤你的……为什么你不推开我,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沈清秋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顺毛:“为师知道。为师愿意。”

一边哄,一边心中无限凄凉。尉官正年轻小说

被爆的人是他,好吗?为什么爆人的那个哭的比他还厉害,为什么被日的还要反过来安慰日人的?

饶了他吧!破处的洛冰河,简直比破处的小姑娘还难伺候!

沈清秋无奈道:“那……你先出来……”

洛冰河泪水还挂在眼睫毛上,顾不得害羞或是还没发泄完,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

他愣愣看着沈清秋双腿之间的一片惨不忍睹,脸色越来越白。尽管如此,还是细心地给沈清秋整好了中衣,把自己的外衫披到他身上。

沈清秋也不敢往自己下身看,慢吞吞地合上腿,过程中脸上肌肉一直在隐隐地抽,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没什么痛感。

为了转移洛冰河的视线和注意力,沈清秋伸手去捡了一旁的玉观音,示意洛冰河低头。

洛冰河结结巴巴地道:“我以为……我以为它早就丢了……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沈清秋帮他把红绳戴上脖子,说道:“今后收好。不要再弄丢了。”

洛冰河讷讷道:“那时候是师尊帮我解了围,难道从那以后,师尊一直,把……把它带在身边?”

它一直都在系统空间内,说是一直带在身上,也不算说错对吧。这么想着,沈清秋有气无力点了一下头。

洛冰河抱着他的手缓缓收紧。泪水涟涟间,忽然看见手臂上的纹印正在迅速消退。他滚烫的额头和脸颊,也在迅速降温。

他愕然道:“你在干什么?”

沈清秋牢牢抱紧他,把洛冰河强硬地锁在臂弯之中,不让他乱动,沉声道:“不干什么。我跟你说过的,很快就不疼了。乖一点,别乱动。”

洛冰河失声道:“师尊你又要像上次那样,用自身引走心魔剑的魔气吗?”

他说的“上次”,是指沈清秋自爆的那次。那一定给他留下了极大的阴影。沈清秋道:“跟上次不一样。”

洛冰河的拳头慢慢握紧,颤声道:“哪里不一样?师尊你为什么能这样对我?为了别人,你居然能把同样的事情再做一遍!你是觉得那种事情……我还能亲眼看着它再发生一次?我早该知道,你们从不肯选我,个个都宁愿弃我而去……”

沈清秋严厉地说:“洛冰河你听着!”

洛冰河果然含泪乖乖听着了。

沈清秋道:“苏夕颜是拼着死才生下了你。洛冰河啊洛冰河,你为何不想想,老宫主那种人,会给他的徒弟什么温柔的好药?”

“那必然是对魔族致命的。若是当真死心认命服下,纵使不死,你又怎能安然无恙长到如今这么大?”

洛冰河肩头发颤。沈清秋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是她,不管那碗是毒性多强烈的药,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逃出水牢,然后,把药性全部引到自己身上。无论过程多痛苦多惨烈,无论代价是否是功体散尽,是否不得好死,也绝不会让这个孩子受到一丝伤害。”

“这是我的判断。你可以认为这只是判断,因为再也没有人能告诉你,苏夕颜临终气断之前,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了。可如果她真视你为耻辱,她甚至不需要做点别的。数九寒天,冰天雪地,将你沉入洛川,你焉能活命?”

“又或者她不放弃风光无限、前途无量的幻花宫首徒之位,继续喝下老宫送来新的□□;不用狼狈逃窜,躲避幻花宫弟子的搜查;一个人在孤船上生下你之后,不把外衫脱下来,裹住你的身体;不用最后一丝力气,把你放进木盆推出去……根本等不到别人来救,你早就成了洛川上寒冻至死的一缕孤魂。”

“你现在好好地活在这里,怎能听了别人的话,就相信你母亲真的冷酷无情,相信她真的不要你?”

一口气说到这里,沈清秋一阵气闷,感觉魔气在四肢百骸中乱窜。他用残留的力气攥紧洛冰河的手腕。

“引渡心魔戾气,不是为了别的任何人、任何事。只是为了你。”

“我……不想看到一个一辈子受心魔控制,被它腐蚀神智,终日与幻影为伴的洛冰河。”

“为师对你的期望,是你活着,醒着,强大着。”悟空传小说

他轻声道:“所以,再别说什么没人要你、没人选你这种话了。”

洛冰河跪在他身边,眼睫承受不住泪水的重量,任由它们跌落下来,像是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他从来只是个孩子。在世间踽踽独行,茫然奔走,摔跤无数次。想要的东西只有那么几样,却总也抓不到。若早知如此,沈清秋心想,他一定……一定……

可早就说了,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早知如此”。

洛冰河忽然破泣为笑,一只手抓着沈清秋的手放到脸上,另一只拿起地上的心魔剑。

紫光流转的剑身发出尖叫般凄厉的嘶鸣。耳边传来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碎裂的声音。

“师尊,我知道,你说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洛冰河凝视着他,牵了牵嘴角。

“可是,如果这世间唯一对我抱着这种期望的师尊不在了,我活着,醒着,再强大……又有什么意义呢?”

洛冰河的热度似乎传染给了他,沈清秋头有点晕。

昏昏沉沉间,他快听不清洛冰河的说话声了,也没办法阻止他毁剑的自杀性举动。恍惚觉得,就这样吧。

“死在一起”也包含了“在一起”。

似乎也不算太糟。

但有一个声音,还能听得真切——

【恭喜,各项数值达标,贵方升级为初级VIP用户。请问,是否启用高级功能“自救”?】

 

共 384 条评论

  1. 匿名说道:

    emmm为啥又被和谐了呢?可怜的孩子啊

    1. 匿名说道:

      找了多方版本终于找到被和谐部分

  2. 风铃说道:

    所以上面到底发了啥,我是新来的(懵 圈状态 )

    1. 风信花说道:

      我也是新来的,我也不知道。。。

  3. 匿名说道:

    hhhhhhhhhhhhjjjjhhhhhh

  4. ???????说道:

    我的嘴角飞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5. 嗤啦幾聲,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數片。 其餘的衣物,則被沈清秋自己脫了下來。撕撕扯扯間,下半身褪到膝蓋,上身脫到隻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罩著,滑下了圓潤的肩頭。 洛冰河的手順著衣領摸了進去。 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燙,比那次在聖陵燒得還厲害,手在沈清秋皮膚上用力揉捏。 又燙,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身,後背對著洛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入比較容易。雖然心裏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洛冰河為所欲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交織糾纏。 下身幹澀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濕潤,緊閉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洛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麵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動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活活從中間劈成兩半”的感覺。 他疼瘋了,蹬腿往後退去。洛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這一刹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仿佛脫水垂死的魚,劇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洛冰河越是情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淩亂,腦子混混沌沌,隻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經埋入,後麵連著長長的柱體,朝他內髒沉沉壓去。沈清秋用手抵著洛冰河的胸口,腰卻被箍住動彈不得,雙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翹起,根本阻擋不住腸肉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叫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體,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處。 盡根埋入後,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頭發,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體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內髒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穴不受控製,蠕蠕而動。洛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交替的抽插過後,洛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根沒入他穴內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洛冰河身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洛冰河,如果把他體內的能量分過來,動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肉穴顫抖蠕動著含住那根凶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肉逐漸濕潤,鮮血和分泌的腸液使得這場交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痛苦壓抑的喘息和肉體相撞聲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身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乎說得上是殘暴。说道: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1. 匿名说道:

      好人一胎八孕(湊字湊字)

    2. 姐妹我爱你说道:

      啊啊啊这难道是传说中被和谐的部分ᕕ( ᐛ )ᕗ?!

    3. 匿名说道:

      这是“和谐”那一段吗???谢谢谢谢

    4. 匿名说道:

      评论区的集美们太棒了吧!!!

    5. 厄命好可愛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
      感謝感謝

    6. 匿名说道:

      这么看来还是三郎最温柔,比冰哥和蓝二哥哥都温柔呀

    7. 匿名说道:

      终于不用自行脑补了,啊哈哈哈

    8. 吃不下刀了啊啊啊说道:

      哇啊啊啊啊!!!集美我爱您!!!!

    9. 匿名说道:

      所以各位,有85章的嘛,嘻嘻

    10. 晚夜玉衡说道:

      集美真是热心肠的好人啊,终于看到和谐部分了

  6. 匿名说道:

    为什么看不到和谐部分啊

    1. 匿名说道:

      看看楼上的名字吧啊啊啊啊啊啊

  7. 。。。说道:

    求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凑字凑字凑字凑字凑字)

      1. 百年好合羹说道:

        好人一生平安(凑字凑字凑字)

  8. 叶噬寒说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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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制的复制的复制的。。

  10. 童话归你,世俗归我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有人怀疑师尊的爱,他那是爱而不自知啊,因为爱得刻骨,所以不轻易显露

  11. 嗤啦幾聲,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數片。 其餘的衣物,則被沈清秋自己脫了下來。撕撕扯扯間,下半身褪到膝蓋,上身脫到隻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罩著,滑下了圓潤的肩頭。 洛冰河的手順著衣領摸了進去。 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燙,比那次在聖陵燒得還厲害,手在沈清秋皮膚上用力揉捏。 又燙,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身,後背對著洛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入比較容易。雖然心裏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洛冰河為所欲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交織糾纏。 下身幹澀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濕潤,緊閉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洛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麵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動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活活從中間劈成兩半”的感覺。 他疼瘋了,蹬腿往後退去。洛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這一刹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仿佛脫水垂死的魚,劇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洛冰河越是情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淩亂,腦子混混沌沌,隻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經埋入,後麵連著長長的柱體,朝他內髒沉沉壓去。沈清秋用手抵著洛冰河的胸口,腰卻被箍住動彈不得,雙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翹起,根本阻擋不住腸肉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叫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體,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處。 盡根埋入後,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頭發,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體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內髒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穴不受控製,蠕蠕而動。洛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交替的抽插過後,洛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根沒入他穴內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洛冰河身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洛冰河,如果把他體內的能量分過來,動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肉穴顫抖蠕動著含住那根凶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肉逐漸濕潤,鮮血和分泌的腸液使得這場交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痛苦壓抑的喘息和肉體相撞聲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身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乎說得上是殘暴。说道:

    ?????????I love driving car哈哈哈哈哈

  12.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为了不让重头戏被杂评盖下去,小蚂蚱们记得复制顶一顶,要不然晚来的孩子就没肉吃啦

  13. 罐装说道:

    好人一胎一百零八个,个个上梁山

    1. 打烊说道:

      哥们,你的名很眼熟啊。

  14. 没有头发说道:

    下落的途中,沈清秋只有一个念头:驴我呢还小推手——你丫推土机吧!

    笑死我了这段

  15. 哦豁说道:

    就不复制顶一顶,切,你能拿我怎么办?٩(๑`^´๑)۶我不管!略略略。
    (ฅ´ω`ฅ)已阅留爪

  16. 心魔剑说道:

    啧啧啧,为啥子要变成和谐!

  17. 嗤啦幾聲,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數片。 其餘的衣物,則被沈清秋自己脫了下來。撕撕扯扯間,下半身褪到膝蓋,上身脫到隻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罩著,滑下了圓潤的肩頭。 洛冰河的手順著衣領摸了進去。 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燙,比那次在聖陵燒得還厲害,手在沈清秋皮膚上用力揉捏。 又燙,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身,後背對著洛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入比較容易。雖然心裏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洛冰河為所欲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交織糾纏。 下身幹澀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濕潤,緊閉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洛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麵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動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活活從中間劈成兩半”的感覺。 他疼瘋了,蹬腿往後退去。洛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這一刹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仿佛脫水垂死的魚,劇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洛冰河越是情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淩亂,腦子混混沌沌,隻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經埋入,後麵連著長長的柱體,朝他內髒沉沉壓去。沈清秋用手抵著洛冰河的胸口,腰卻被箍住動彈不得,雙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翹起,根本阻擋不住腸肉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叫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體,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處。 盡根埋入後,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頭發,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體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內髒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穴不受控製,蠕蠕而動。洛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交替的抽插過後,洛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根沒入他穴內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洛冰河身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洛冰河,如果把他體內的能量分過來,動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肉穴顫抖蠕動著含住那根凶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肉逐漸濕潤,鮮血和分泌的腸液使得這場交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痛苦壓抑的喘息和肉體相撞聲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身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乎說得上是殘暴。说道:

    。。。。。。。。。。。

  18.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2020-08-22 13:12 为了不让重头戏被杂评盖下去,小蚂蚱们记得复制顶一顶,要不然晚来的孩子就没肉吃啦说道:

    。。。。。。。。。。。。。。。。。。。

  19. 嗤啦幾聲,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數片。 其餘的衣物,則被沈清秋自己脫了下來。撕撕扯扯間,下半身褪到膝蓋,上身脫到隻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罩著,滑下了圓潤的肩頭。 洛冰河的手順著衣領摸了進去。 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燙,比那次在聖陵燒得還厲害,手在沈清秋皮膚上用力揉捏。 又燙,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身,後背對著洛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入比較容易。雖然心裏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洛冰河為所欲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交織糾纏。 下身幹澀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濕潤,緊閉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洛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麵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動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活活從中間劈成兩半”的感覺。 他疼瘋了,蹬腿往後退去。洛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這一刹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仿佛脫水垂死的魚,劇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洛冰河越是情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淩亂,腦子混混沌沌,隻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經埋入,後麵連著長長的柱體,朝他內髒沉沉壓去。沈清秋用手抵著洛冰河的胸口,腰卻被箍住動彈不得,雙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翹起,根本阻擋不住腸肉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叫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體,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處。 盡根埋入後,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頭發,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體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內髒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穴不受控製,蠕蠕而動。洛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交替的抽插過後,洛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根沒入他穴內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洛冰河身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洛冰河,如果把他體內的能量分過來,動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肉穴顫抖蠕動著含住那根凶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肉逐漸濕潤,鮮血和分泌的腸液使得這場交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痛苦壓抑的喘息和肉體相撞聲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身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乎說得上是殘暴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20. 嗤啦幾聲,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數片。 其餘的衣物,則被沈清秋自己脫了下來。撕撕扯扯間,下半身褪到膝蓋,上身脫到隻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罩著,滑下了圓潤的肩頭。 洛冰河的手順著衣領摸了進去。 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燙,比那次在聖陵燒得還厲害,手在沈清秋皮膚上用力揉捏。 又燙,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身,後背對著洛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入比較容易。雖然心裏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洛冰河為所欲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交織糾纏。 下身幹澀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濕潤,緊閉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洛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麵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動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活活從中間劈成兩半”的感覺。 他疼瘋了,蹬腿往後退去。洛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這一刹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仿佛脫水垂死的魚,劇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洛冰河越是情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淩亂,腦子混混沌沌,隻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經埋入,後麵連著長長的柱體,朝他內髒沉沉壓去。沈清秋用手抵著洛冰河的胸口,腰卻被箍住動彈不得,雙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翹起,根本阻擋不住腸肉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叫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體,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處。 盡根埋入後,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頭發,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體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內髒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穴不受控製,蠕蠕而動。洛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交替的抽插過後,洛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根沒入他穴內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洛冰河身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洛冰河,如果把他體內的能量分過來,動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肉穴顫抖蠕動著含住那根凶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肉逐漸濕潤,鮮血和分泌的腸液使得這場交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痛苦壓抑的喘息和肉體相撞聲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身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乎說得上是殘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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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洛冰河尽管神智不清,脑子稀里糊涂的,可在这种时候,仍是本能地用身体帮他挡住了乱石。 他单臂反手一推,把砸在自己背上的巨石甩开,浑然不觉有何压力,低头呆呆和沈清秋对视,眸子里似乎有刹那清明转瞬即逝,茫然眨眼,忽的又一片混混沌沌。 暗红的纹印顺着他的额头蔓延,爬遍了整张雪白的脸,还在往脖子下蔓延。 跌落一旁的心魔剑也仿佛和他身上的纹印呼应一般,明明暗暗,紫光黑气流转。 洛冰河嘟哝道:“师尊……?” 沈清秋“嗯”了一声,见有鲜血顺着洛冰河额头往下流,嗓子有点发颤。 洛冰河道:“师尊,真的是你吗?” “……嗯。” 洛冰河道:“这次是真的?你刚才不是和他们走了吗?” 沈清秋说:“我不走。” 洛冰河慢慢俯□体,把脸埋到他颈窝里,小声地说:“师尊,我疼。我头疼。” 这语气,又像是在撒娇,又像是真的疼。沈清秋慢慢伸出双臂,搂上他的肩背,轻柔地拍了拍:“乖乖的。很快就不疼了。” 洛冰河道:“我乖乖的,就不疼了,师尊也不会再让我一个人了么?” 沈清秋说:“马上就不疼了。” 洛冰河低声道:“我不信。” 他突然暴躁起来,怒吼道:“我不信!我不相信!” 见他再次发作,沈清秋攀着他的肩膀,猛地抬头。 角度出了点问题,牙齿和牙齿碰撞到一起,撞得生疼。 嘴唇被堵住的洛冰河,眼睛还愣愣睁着。眨了一下,两下。 沈清秋也睁着眼,这样大眼瞪大眼,心里觉得诡异至极。互瞪了半晌,只好退了一步,自己先闭上眼。睫毛一阵颤动,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老实说,这种撞得牙齿嘴巴现在还疼得发麻的,根本不能叫吻,只能叫啃。 但明显,洛冰河啃的很高兴,在沈清秋唇瓣上咬来咬去,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把沈清秋压了回去,按在地上。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 沈清秋被他抱得呼吸困难,右手五指在地面岩石上抓出血痕,连一口气都被打断成好几次才能喘完。 撑不住了。 真的快撑不住了。 就在他头昏眼花、眼前越来越黑的时候。一道微弱的白光划过。 叮的一声,落地声清脆。就坠落在沈清秋的赤【裸的肩旁。 洛冰河十分警觉,抬眼一看,刹那间,恍惚了一下。 然后,瞳孔猛地缩成一点。 先前模糊的景象慢慢重合,越来越清晰。 他缓缓低下头,脸色当场刷的惨白了。 沈清秋躺在他身下,衣衫尽数撕裂,双腿瑟瑟发抖,合都合不拢,眼眶红得厉害,快要气绝的模样。 洛冰河不敢置信,伸手想去碰他,又不敢,僵在半空中,喃喃道:“……师……尊?” 终于听到洛冰河正常地叫了一声师尊,沈清秋像是终于活过来一样,喘了口气。 这口气喘得太艰辛,听起来倒像是啜泣。 洛冰河怔怔地道:“师尊……我……我干了什么?” 沈清秋本想清清嗓子,说没干啥,干了你师父我而已。结果,嗓子没清成,咳出了一口血。 两个人都懵了。 沈清秋的眼泪还没下来,洛冰河的泪水倒先下来了。 滴滴打在沈清秋脸颊上,顺着往下滑。 沈清秋以前最怕女人哭,现在最怕洛冰河哭,顾不得屁股痛,给他擦脸,哄孩子一样安抚道:“不哭了哈。” 洛冰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肩膀滚落,一边手足无措抱着沈清秋,一边哽咽道:“师尊你别恨我……我不知道……我不想伤你的……为什么你不推开我,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沈清秋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顺毛:“为师知道。为师愿意。” 一边哄,一边心中无限凄凉。 被爆的人是他好不好! 为什么爆人的那个哭的比他还厉害…… 被日的还要反过来安慰日人的。 破处的洛冰河,简直比破处的小姑娘还难伺候! 沈清秋无奈道:“……你先出来……” 洛冰河泪水还挂在眼睫毛上,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他愣愣看着沈清秋双腿之间的一片惨不忍睹,脸色越来越白。 尽管如此,还是细心地给沈清秋整好了中衣,把自己的外衫披到他身上。 沈清秋也不敢往自己□看,慢吞吞地并上腿,过程中脸上肌肉一直在隐隐地抽。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没什么痛感。 为了转移洛冰河的视线和注意力,沈清秋伸手去捡了一旁的玉观音,示意洛冰河低头。 他心里正怒艹系统一万遍。 麻痹的系统!!!贱人!!! 早点掉落关键道具不行吗?! 早点不行吗?! 一定要日完了才掉落! 日完了你掉有个屁用! 有屁用! 还是说不掉就日不完啊?!?! 洛冰河结结巴巴道:“我以为……我以为它早就丢了……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沈清秋给他把红绳戴上脖子,说:“今后收好。不要再丢了。” 洛冰河讷讷道:“那时候是师尊帮我解了围,难道从那以后,师尊一直,把它带在身旁?” 它一直都在系统空间内,说是一直带在身上,也不算说错对吧。 沈清秋有气无力点了一下头。 洛冰河抱着他的手缓缓收紧。泪水涟涟间,忽然看见手臂上的纹印,正在迅速消退。滚烫的额头和脸颊也在迅速降温。 洛冰河愕然道:“你在干什么?” 沈清秋牢牢抱紧他,把洛冰河强硬地锁在臂弯之中,不让他乱动,沉声道:“不干什么。我跟你说过的,很快就不疼了。乖一点,别乱动。” 洛冰河失声道:“……师尊你又要像上次那样,用自身引走心魔剑的魔气吗?” 沈清秋说:“跟上次不一样。” 洛冰河的拳头慢慢握紧,颤声道:“哪里不一样?师尊你为什么能这样对我?为了别人,你居然能把同样的事情再做一遍!你是觉得,我还能再承受一次吗?” 沈清秋严厉地说:“洛冰河你听着!” 洛冰河果然含泪乖乖听着了。 沈清秋道:“上次这样,是为了逃避,这不假。” “可这一次,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别的任何什么人、什么事。” 他一字一句地说:“只是为了你。” 洛冰河道:“……只是为了我?” 沈清秋点头:“所以,再别说什么没人要你、没人选你这种话了。” “你母亲是拼着死才生下了你,如果她不想把活路留给你,数九寒天,冰天雪地,你在洛川上,根本等不到别人来救,早就冻死了。她怎么会不需要你。” 沈清秋轻声道:“……师尊也不会不要你。如今你总算该相信了吧。” 洛冰河惶然地说:“我知道了,我信了。师尊,你停下来。你先停下来。你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魔气!” 沈清秋摇头:“没办法停。” 洛冰河看着他,霍然起身:“我去毁了心魔剑。” 沈清秋拉住他:“是你说的,我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魔气。可它已经引渡过一半了。事到如今,再去毁剑,也没用了。” 洛冰河跪了下来。 他说:“不关师尊的事,是我又把事情搞砸了。都是我不好。” “若是早知道师尊心里也是有我的,若是早点清醒,就不会到这个地步……” 沈清秋心里叹了口气。 早就说了,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早知如此”。 谁又比谁聪明呢。 他说:“谁让你是我徒弟,教不严师之过,有再多的不好,为师都没有让你一个人扛着的道理。” 洛冰河抓着沈清秋的手放到脸上,忽然破泣为笑。 他道:“师尊,我们一起。” 沈清秋一愣:“一起?” 洛冰河柔声说:“师尊你是我的容器,我是心魔剑的容器。待会儿我去毁剑。师尊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咱们就不给人添麻烦。不合并了,什么都不管了。就在这埋骨岭,一起烟消云散。你陪着我 33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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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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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洛冰河尽管神智不清,脑子稀里糊涂的,可在这种时候,仍是本能地用身体帮他挡住了乱石。 他单臂反手一推,把砸在自己背上的巨石甩开,浑然不觉有何压力,低头呆呆和沈清秋对视,眸子里似乎有刹那清明转瞬即逝,茫然眨眼,忽的又一片混混沌沌。 暗红的纹印顺着他的额头蔓延,爬遍了整张雪白的脸,还在往脖子下蔓延。 跌落一旁的心魔剑也仿佛和他身上的纹印呼应一般,明明暗暗,紫光黑气流转。 洛冰河嘟哝道:“师尊……?” 沈清秋“嗯”了一声,见有鲜血顺着洛冰河额头往下流,嗓子有点发颤。 洛冰河道:“师尊,真的是你吗?” “……嗯。” 洛冰河道:“这次是真的?你刚才不是和他们走了吗?” 沈清秋说:“我不走。” 洛冰河慢慢俯□体,把脸埋到他颈窝里,小声地说:“师尊,我疼。我头疼。” 这语气,又像是在撒娇,又像是真的疼。沈清秋慢慢伸出双臂,搂上他的肩背,轻柔地拍了拍:“乖乖的。很快就不疼了。” 洛冰河道:“我乖乖的,就不疼了,师尊也不会再让我一个人了么?” 沈清秋说:“马上就不疼了。” 洛冰河低声道:“我不信。” 他突然暴躁起来,怒吼道:“我不信!我不相信!” 见他再次发作,沈清秋攀着他的肩膀,猛地抬头。 角度出了点问题,牙齿和牙齿碰撞到一起,撞得生疼。 嘴唇被堵住的洛冰河,眼睛还愣愣睁着。眨了一下,两下。 沈清秋也睁着眼,这样大眼瞪大眼,心里觉得诡异至极。互瞪了半晌,只好退了一步,自己先闭上眼。睫毛一阵颤动,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老实说,这种撞得牙齿嘴巴现在还疼得发麻的,根本不能叫吻,只能叫啃。 但明显,洛冰河啃的很高兴,在沈清秋唇瓣上咬来咬去,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把沈清秋压了回去,按在地上。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 沈清秋被他抱得呼吸困难,右手五指在地面岩石上抓出血痕,连一口气都被打断成好几次才能喘完。 撑不住了。 真的快撑不住了。 就在他头昏眼花、眼前越来越黑的时候。一道微弱的白光划过。 叮的一声,落地声清脆。就坠落在沈清秋的赤【裸的肩旁。 洛冰河十分警觉,抬眼一看,刹那间,恍惚了一下。 然后,瞳孔猛地缩成一点。 先前模糊的景象慢慢重合,越来越清晰。 他缓缓低下头,脸色当场刷的惨白了。 沈清秋躺在他身下,衣衫尽数撕裂,双腿瑟瑟发抖,合都合不拢,眼眶红得厉害,快要气绝的模样。 洛冰河不敢置信,伸手想去碰他,又不敢,僵在半空中,喃喃道:“……师……尊?” 终于听到洛冰河正常地叫了一声师尊,沈清秋像是终于活过来一样,喘了口气。 这口气喘得太艰辛,听起来倒像是啜泣。 洛冰河怔怔地道:“师尊……我……我干了什么?” 沈清秋本想清清嗓子,说没干啥,干了你师父我而已。结果,嗓子没清成,咳出了一口血。 两个人都懵了。 沈清秋的眼泪还没下来,洛冰河的泪水倒先下来了。 滴滴打在沈清秋脸颊上,顺着往下滑。 沈清秋以前最怕女人哭,现在最怕洛冰河哭,顾不得屁股痛,给他擦脸,哄孩子一样安抚道:“不哭了哈。” 洛冰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肩膀滚落,一边手足无措抱着沈清秋,一边哽咽道:“师尊你别恨我……我不知道……我不想伤你的……为什么你不推开我,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沈清秋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顺毛:“为师知道。为师愿意。 2020-07-27 16:36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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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身,後背對著洛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入比較容易。雖然心裏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洛冰河為所欲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交織糾纏。 下身幹澀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濕潤,緊閉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洛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麵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動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活活從中間劈成兩半”的感覺。 他疼瘋了,蹬腿往後退去。洛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這一刹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仿佛脫水垂死的魚,劇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洛冰河越是情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淩亂,腦子混混沌沌,隻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經埋入,後麵連著長長的柱體,朝他內髒沉沉壓去。沈清秋用手抵著洛冰河的胸口,腰卻被箍住動彈不得,雙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翹起,根本阻擋不住腸肉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叫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體,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處。 盡根埋入後,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頭發,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體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內髒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穴不受控製,蠕蠕而動。洛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交替的抽插過後,洛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根沒入他穴內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洛冰河身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洛冰河,如果把他體內的能量分過來,動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肉穴顫抖蠕動著含住那根凶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肉逐漸濕潤,鮮血和分泌的腸液使得這場交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痛苦壓抑的喘息和肉體相撞聲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身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乎說得上是殘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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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快快快,复制了顶上去,不然晚来的就没肉肉吃了~

  26.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有十个了吧?

  27.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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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 嗤啦幾聲,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數片。 其餘的衣物,則被沈清秋自己脫了下來。撕撕扯扯間,下半身褪到膝蓋,上身脫到隻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罩著,滑下了圓潤的肩頭。 洛冰河的手順著衣領摸了進去。 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燙,比那次在聖陵燒得還厲害,手在沈清秋皮膚上用力揉捏。 又燙,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身,後背對著洛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入比較容易。雖然心裏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洛冰河為所欲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交織糾纏。 下身幹澀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濕潤,緊閉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洛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麵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動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活活從中間劈成兩半”的感覺。 他疼瘋了,蹬腿往後退去。洛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這一刹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仿佛脫水垂死的魚,劇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洛冰河越是情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淩亂,腦子混混沌沌,隻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經埋入,後麵連著長長的柱體,朝他內髒沉沉壓去。沈清秋用手抵著洛冰河的胸口,腰卻被箍住動彈不得,雙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翹起,根本阻擋不住腸肉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叫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體,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處。 盡根埋入後,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頭發,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體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內髒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穴不受控製,蠕蠕而動。洛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交替的抽插過後,洛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根沒入他穴內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洛冰河身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洛冰河,如果把他體內的能量分過來,動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肉穴顫抖蠕動著含住那根凶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肉逐漸濕潤,鮮血和分泌的腸液使得這場交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痛苦壓抑的喘息和肉體相撞聲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身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乎說得上是殘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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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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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 沈清秋被他抱得呼吸困难,右手五指在地面岩石上抓出血痕,连一口气都被打断成好几次才能喘完。 撑不住了。 真的快撑不住了。 就在他头昏眼花、眼前越来越黑的时候。一道微弱的白光划过。 叮的一声,落地声清脆。就坠落在沈清秋的赤【裸的肩旁。 洛冰河十分警觉,抬眼一看,刹那间,恍惚了一下。 然后,瞳孔猛地缩成一点。 先前模糊的景象慢慢重合,越来越清晰。 他缓缓低下头,脸色当场刷的惨白了。 沈清秋躺在他身下,衣衫尽数撕裂,双腿瑟瑟发抖,合都合不拢,眼眶红得厉害,快要气绝的模样。 洛冰河不敢置信,伸手想去碰他,又不敢,僵在半空中,喃喃道:“……师……尊?” 终于听到洛冰河正常地叫了一声师尊,沈清秋像是终于活过来一样,喘了口气。 这口气喘得太艰辛,听起来倒像是啜泣。 洛冰河怔怔地道:“师尊……我……我干了什么?” 沈清秋本想清清嗓子,说没干啥,干了你师父我而已。结果,嗓子没清成,咳出了一口血。 两个人都懵了。 沈清秋的眼泪还没下来,洛冰河的泪水倒先下来了。 滴滴打在沈清秋脸颊上,顺着往下滑。 沈清秋以前最怕女人哭,现在最怕洛冰河哭,顾不得屁股痛,给他擦脸,哄孩子一样安抚道:“不哭了哈。” 洛冰河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肩膀滚落,一边手足无措抱着沈清秋,一边哽咽道:“师尊你别恨我……我不知道……我不想伤你的……为什么你不推开我,为什么你不杀了我。” 沈清秋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顺毛:“为师知道。为师愿意。” 一边哄,一边心中无限凄凉。 被爆的人是他好不好! 为什么爆人的那个哭的比他还厉害…… 被日的还要反过来安慰日人的。 破处的洛冰河,简直比破处的小姑娘还难伺候! 沈清秋无奈道:“……你先出来……” 洛冰河泪水还挂在眼睫毛上,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他愣愣看着沈清秋双腿之间的一片惨不忍睹,脸色越来越白。 尽管如此,还是细心地给沈清秋整好了中衣,把自己的外衫披到他身上。 沈清秋也不敢往自己□看,慢吞吞地并上腿,过程中脸上肌肉一直在隐隐地抽。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没什么痛感。 为了转移洛冰河的视线和注意力,沈清秋伸手去捡了一旁的玉观音,示意洛冰河低头。 他心里正怒艹系统一万遍。 麻痹的系统!!!贱人!!! 早点掉落关键道具不行吗?! 早点不行吗?! 一定要日完了才掉落! 日完了你掉有个屁用! 有屁用! 还是说不掉就日不完啊?!?! 洛冰河结结巴巴道:“我以为……我以为它早就丢了……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沈清秋给他把红绳戴上脖子,说:“今后收好。不要再丢了。” 洛冰河讷讷道:“那时候是师尊帮我解了围,难道从那以后,师尊一直,把它带在身旁?” 它一直都在系统空间内,说是一直带在身上,也不算说错对吧。 沈清秋有气无力点了一下头。 洛冰河抱着他的手缓缓收紧。泪水涟涟间,忽然看见手臂上的纹印,正在迅速消退。滚烫的额头和脸颊也在迅速降温。 洛冰河愕然道:“你在干什么?” 沈清秋牢牢抱紧他,把洛冰河强硬地锁在臂弯之中,不让他乱动,沉声道:“不干什么。我跟你说过的,很快就不疼了。乖一点,别乱动。” 洛冰河失声道:“……师尊你又要像上次那样,用自身引走心魔剑的魔气吗?” 沈清秋说:“跟上次不一样。” 洛冰河的拳头慢慢握紧,颤声道:“哪里不一样?师尊你为什么能这样对我?为了别人,你居然能把同样的事情再做一遍!你是觉得,我还能再承受一次吗?” 沈清秋严厉地说:“洛冰河你听着!” 洛冰河果然含泪乖乖听着了。 沈清秋道:“上次这样,是为了逃避,这不假。” “可这一次,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别的任何什么人、什么事。” 他一字一句地说:“只是为了你。” 洛冰河道:“……只是为了我?” 沈清秋点头:“所以,再别说什么没人要你、没人选你这种话了。” “你母亲是拼着死才生下了你,如果她不想把活路留给你,数九寒天,冰天雪地,你在洛川上,根本等不到别人来救,早就冻死了。她怎么会不需要你。” 沈清秋轻声道:“……师尊也不会不要你。如今你总算该相信了吧。” 洛冰河惶然地说:“我知道了,我信了。师尊,你停下来。你先停下来。你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魔气!” 沈清秋摇头:“没办法停。” 洛冰河看着他,霍然起身:“我去毁了心魔剑。” 沈清秋拉住他:“是你说的,我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多魔气。可它已经引渡过一半了。事到如今,再去毁剑,也没用了。” 洛冰河跪了下来。 他说:“不关师尊的事,是我又把事情搞砸了。都是我不好。” “若是早知道师尊心里也是有我的,若是早点清醒,就不会到这个地步……” 沈清秋心里叹了口气。 早就说了,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早知如此”。 谁又比谁聪明呢。 他说:“谁让你是我徒弟,教不严师之过,有再多的不好,为师都没有让你一个人扛着的道理。” 洛冰河抓着沈清秋的手放到脸上,忽然破泣为笑。 他道:“师尊,我们一起。” 沈清秋一愣:“一起?” 洛冰河柔声说:“师尊你是我的容器,我是心魔剑的容器。待会儿我去毁剑。师尊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咱们就不给人添麻烦。不合并了,什么都不管了。就在这埋骨岭,一起烟消云散。说道:

    我康康能不能发上来。。。。

  31. 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说道:

    复制的复制的复制的,造福一方姐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32. 匿名说道:

    你们复制这么多,我发不上去呀

  33. 啦幾聲,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數片。 其餘的衣物,則被沈清秋自己脫了下來。撕撕扯扯間,下半身褪到膝蓋,上身脫到隻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罩著,滑下了圓潤的肩頭。 洛冰河的手順著衣領摸了進去。 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燙,比那次在聖陵燒得還厲害,手在沈清秋皮膚上用力揉捏。 又燙,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身,後背對著洛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入比較容易。雖然心裏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洛冰河為所欲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交織糾纏。 下身幹澀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濕潤,緊閉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洛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麵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動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活活從中間劈成兩半”的感覺。 他疼瘋了,蹬腿往後退去。洛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這一刹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仿佛脫水垂死的魚,劇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洛冰河越是情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淩亂,腦子混混沌沌,隻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經埋入,後麵連著長長的柱體,朝他內髒沉沉壓去。沈清秋用手抵著洛冰河的胸口,腰卻被箍住動彈不得,雙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翹起,根本阻擋不住腸肉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叫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體,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處。 盡根埋入後,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頭發,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體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內髒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穴不受控製,蠕蠕而動。洛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交替的抽插過後,洛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根沒入他穴內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洛冰河身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洛冰河,如果把他體內的能量分過來,動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肉穴顫抖蠕動著含住那根凶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肉逐漸濕潤,鮮血和分泌的腸液使得這場交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痛苦壓抑的喘息和肉體相撞聲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身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啦幾聲,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數片。 其餘的衣物,則被沈清秋自己脫了下來。撕撕扯扯間,下半身褪到膝蓋,上身脫到隻剩一件中衣鬆鬆垮垮罩著,滑下了圓潤的肩頭。 洛冰河的手順著衣領摸了進去。 他渾身上下都在發燙,比那次在聖陵燒得還厲害,手在沈清秋皮膚上用力揉捏。 又燙,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他早下定決心,做好了準備,這時自覺地翻了個身,後背對著洛冰河。 雖然他對這種事毫無經驗,但也聽說過第一次的話後入比較容易。雖然心裏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可恥,但顧不得那麼多了。原本是為了方便洛冰河為所欲為,誰知道,卻被猛地翻了回來。 洛冰河卡在他雙腿之間,全神貫注盯著他的臉,相距不過幾寸,炙熱的呼吸交織糾纏。 下身幹澀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熱的東西,直徑略恐怖,像一顆飽滿的圓球。 因為前端略略濕潤,緊閉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點。 洛冰河沒有立刻衝進去,他迷迷糊糊的,卻堅持非要盯著沈清秋的臉不可,一點一點,在他麵頰上連綿細碎的親著。沈清秋原本緊繃的神經,因為他這無意識的舉動稍微放鬆了點。 他放鬆的太早了點。 沈清秋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被活活從中間劈成兩半”的感覺。 他疼瘋了,蹬腿往後退去。洛冰河鉗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這一刹那的劇痛讓沈清秋什麼東西都拋到腦後了。 他仿佛脫水垂死的魚,劇烈掙紮起來。可他越是掙紮,洛冰河越是情緒不穩,兩眼赤紅,氣息淩亂,腦子混混沌沌,隻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經埋入,後麵連著長長的柱體,朝他內髒沉沉壓去。沈清秋用手抵著洛冰河的胸口,腰卻被箍住動彈不得,雙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翹起,根本阻擋不住腸肉被一路撐開。 他把慘叫憋了回去,盡量放鬆,敞開下體,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處。 盡根埋入後,就像被一根火熱的釘子貫穿,活活釘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終於找到一點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頭發,拉起來就親。 頭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計,體位的變化讓沈清秋有種內髒被頂移位的可怕錯覺,後穴不受控製,蠕蠕而動。洛冰河沒有意識,不知收斂,覺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來。 他動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淺不一、緩慢交替的抽插過後,洛冰河終於可以順暢連續地齊根沒入他穴內了。 啪啪撞擊聲和噗嗤水聲不絕於耳。 沈清秋熱淚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卻沒忘了現在該幹什麼,運調靈力,把洛冰河身上洶湧的魔氣引渡過來。 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劍的魔氣供給是洛冰河,如果把他體內的能量分過來,動力不足,自然就無法再讓埋骨嶺下墜了。 肉穴顫抖蠕動著含住那根凶狠地搗進搗出的東西,這地方從未有外人造訪過,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脹。初時進出還略有困難滯塞,陣陣灼痛後,腸肉逐漸濕潤,鮮血和分泌的腸液使得這場交合順利起來。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痛苦壓抑的喘息和肉體相撞聲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興,抱著沈清秋不肯撒手,臉頰蹭著沈清秋的額頭,又乖又委屈的模樣,可下身完全不是這個畫風,幾乎說得上是殘暴。乎說得上是殘暴。说道:

    凑字幕后天天天天天天天都是的话费用户口袋子女人家里面对了。!

  34. 十年说道:

    啊啊啊
    评论区的集美都是好人(((o(*°▽°*)o)))
    这应该就是被和谐的部分了吧!!!

  35.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凑字昂,(原名;一只正在疯狂吃吃吃的黑水欠债)

  36.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说道:

    偶吼(原名;一只正在疯狂吃吃吃的黑水欠债参上)

  37.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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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 评论比正文精彩说道:

    果然评论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

  39.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复制,复制,让各位集美可以看到

  40. 花城的怜怜说道:

    和谐和谐太和谐了(一边吃东西一边看哈哈哈哈 差一点就喷出来了??

  41.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做个好人复制一下各位~

  42.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楼上复制粘贴的(凑字数)

  43.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楼上复制粘贴的(凑字

  44. 怜城辞说道:

    85章也是个不错的章节呢!(ФωФ)(//̀Д/́/)

  45.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么么哒,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46. 嗤啦几声,沈清秋外衣被撕成数片。 其余的衣物,则被沈清秋自己脱了下来。撕撕扯扯间,下半身褪到膝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中衣松松垮垮罩着,滑下了圆润的肩头。 洛冰河的手顺着衣领摸了进去。 他浑身上下都在发烫,比那次在圣陵烧得还厉害,手在沈清秋皮肤上用力揉捏。 又烫,又痛,又心慌。 沈清秋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他早下定决心,做好了准备,这时自觉地翻了个身,后背对着洛冰河。 虽然他对这种事毫无经验,但也听说过第一次的话后入比较容易。虽然心里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可耻,但顾不得那么多了。原本是为了方便洛冰河为所欲为,谁知道,却被猛地翻了回来。 洛冰河卡在他双腿之间,全神贯注盯着他的脸,相距不过几寸,炙热的呼吸交织纠缠。 下身干涩的穴口被抵上一根火热的东西,直径略恐怖,像一颗饱满的圆球。 因为前端略略湿润,紧闭的穴口稍微能含住一点。 洛冰河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迷迷糊糊的,却坚持非要盯着沈清秋的脸不可,一点一点,在他面颊上连绵细碎的亲着。沈清秋原本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无意识的举动稍微放松了点。 他放松的太早了点。 沈清秋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活活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他疼疯了,蹬腿往后退去。洛冰河钳住他的腰部,生生往回拖,脊背在粗糙的岩石上摩擦,火辣辣的皮肉疼。 这一刹那的剧痛让沈清秋什么东西都抛到脑后了。 他仿佛脱水垂死的鱼,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洛冰河越是情绪不稳,两眼赤红,气息凌乱,脑子混混沌沌,只想死死摁住沈清秋,一插到底! 最粗的前端已经埋入,后面连着长长的柱体,朝他内脏沉沉压去。沈清秋用手抵着洛冰河的胸口,腰却被箍住动弹不得,双腿更被按到胸前,臀部高高翘起,根本阻挡不住肠肉被一路撑开。 他把惨叫憋了回去,尽量放松,敞开下体,任由洛冰河插到最深处。 尽根埋入后,就像被一根火热的钉子贯穿,活活钉死在岩石上。洛冰河像是终于找到一点安全感,抓起沈清秋的头发,拉起来就亲。 头皮上的疼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体位的变化让沈清秋有种内脏被顶移位的可怕错觉,后穴不受控制,蠕蠕而动。洛冰河没有意识,不知收敛,觉得爽快,便毫不留情抽插起来。 他动作又快又狠,上百次深浅不一、缓慢交替的抽插过后,洛冰河终于可以顺畅连续地齐根没入他穴内了。 啪啪撞击声和噗嗤水声不绝于耳。 沈清秋热泪盈眶。 疼。 疼啊。 他疼得打哆嗦,却没忘了现在该干什么,运调灵力,把洛冰河身上汹涌的魔气引渡过来。 这法子非常之蠢,但也非常之有效。心魔剑的魔气供给是洛冰河,如果把他体内的能量分过来,动力不足,自然就无法再让埋骨岭下坠了。 肉穴颤抖蠕动着含住那根凶狠地捣进捣出的东西,这地方从未有外人造访过,壁上嫩肉被磨得又辣又胀。初时进出还略有困难滞塞,阵阵灼痛后,肠肉逐渐湿润,鲜血和分泌的肠液使得这场交合顺利起来。 黑暗之中,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痛苦压抑的喘息和肉体相撞声格外清晰。 洛冰河做得高兴,抱着沈清秋不肯撒手,脸颊蹭着沈清秋的额头,又乖又委屈的模样,可下身完全不是这个画风,几乎说得上是残暴。说道:

    诶嘿,给姐妹们的么么哒

  47. 匿名说道:

    果然评论区没让我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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